花灯节。
大路上人来人往,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家家户户挂着火红的灯笼,洋溢着过节的热闹与喜庆。
两人沐浴完之后,孟尾云吹着傍晚微凉的清风,不想在出门时再戴上讨厌的面纱。可他挺着个大肚子实在不适合毫无装扮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此时的人界可没有男子孕育生命的先例。
于是桓央诱哄着孟尾云换上了女士裙袍。漂亮长裙美得无可挑剔,只有一点,那裙身做得过于纤细。若是平常女子吸着肚子或许就穿上了,但孟尾云耸起如山丘一般的小腹根本不可能穿进去。
桓央把魔气附着在裙子上,孟尾云才穿得进去了。魔气的作用让衣物不至于被撑破,同时也能稍微施加压力,把浑圆成球状的腰身修饰成微胖的身材。
旁人看到孟尾云微微鼓起的腹部,自会以为这是一位孕期三个月的夫人,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位憋尿憋了六个月涨大肚子的浪荡子。
和桓央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,把圆滚滚的腹部从视觉上压缩成纤细的模样,这也是桓央的恶趣味之一。膀胱和肚子内的水液全然没有减少,变得平坦的腰身是瘦下去了,但孟尾云的难受程度直线上升。
太憋了。
衣物上的魔气把腰身向里推,身体内的水液把膀胱向外鼓。双层压力下,孟尾云不禁幻想,当两股力量达到极致时,自己是会被压成纸片,还是膀胱先爆裂。
稍作适应之后,桓央和孟尾云没再惊动店小二,悄无声息地出了酒楼,混在了街上的人群中。两人十指相扣,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眷侣沿着河边散步看花灯。
只除了孟尾云奇怪且过于缓慢的步伐。
“感觉如何?”桓央凑到孟尾云耳边呼气,不叫旁人听到对话内容。
“唔..不及你万分之一好。”孟尾云后穴缩紧,夹着振动的玉器,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出去。这玉器是桓央参照自己的性器亲手打造的,所以玉器过于粗长直接磨着肠穴的尽头这件事,既让孟尾云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幅度,又让他生出一种甜蜜的烦恼。
桓央瞧着还有闲情逸致调戏自己的孟尾云,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“你看那个卖灯笼的摊主,盯着这边看了好久了。你走路这么慢,你说他会不会看出了破绽?嗯?”说着,不等孟尾云反应,就拉着他走到摊主面前,装作认真挑选的样子,“两个河灯。”
摊主热络招呼,“好嘞,没问题,您挑个喜欢的样式,我给您包起来。”
桓央向前推了推孟尾云,对摊主说,“听他的。”然后坏心地用魔气加强了玉器的振动强度和频率。
摊主眼巴巴地等着孟尾云的回答,孟尾云有苦说不出。他下齿咬着嘴唇,暗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,开口时的嗓音才不至于过于旖旎,“要这个荷叶状的..唔..”
“好,还想要哪个?”摊主见顾客只选了一个就不说话了,殷勤地搭话。
这摊主怎么那么烦!问个不停。
无心应付摊主的孟尾云余光一扫,随便指了个位置,含糊说,“它。”
不是孟尾云敷衍,实在是桓央太坏。桓央操纵那玉器恰好钻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,对准孟尾云的敏感点喷起了凉水!孟尾云腿一下就软了,还是桓央眼尖,伸出胳膊撑住了他重量,才不至于让人跌倒。
孟尾云一双眼睛微微上挑,用力瞪着桓央,这人就喜欢在人前捉弄他,就喜欢看他拼命保持正经的狼狈和不经意间露出的诱人春色。
在桓央看来,孟尾云的这一眼不仅毫无杀伤力,还像小猫挠人一般可爱。他付了钱,拿了河灯,带着孟尾云去河边了。
“我们挑个人少的地方。”桓央说。孟尾云气喘吁吁地半倚在桓央怀里,桓央享受着他的依赖。
怎么会有人这样傻呢?不仅对加害者言听计从,还乐意向加害者交付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,就好像永远不怕被伤害。
又或者说桓央施予的一切也从来不会成为孟尾云理解中的伤害。
这样傻乎乎的人,是自己的伴侣。这个认知让桓央真正地笑了,想欺负他。
“憋得太久了,想不想泄出来?”桓央抱着孟尾云坐在河边的长椅上,他故意用膝盖抵上了玉器的尾端,将露出来的一点长度又完全顶了进去。
“不..不想啊啊。”在孟尾云的理解中,盛满尿液无法释放的膀胱以及完全不能自主排泄的身体,这些是他和桓央相爱的痕迹,所以他是真心不想排泄。
在伴侣怀里,可以很自在,孟尾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,嘴角流水,露出靡态。
桓央抚摸着孟尾云的腹部,音色有些低沉沙哑,“憋得太久了,身体会坏。”
“坏掉就坏掉,被你毁坏也无所谓的。”孟尾云不在意。
“如果说,我想你泄出来呢。”桓央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好,那我听你的。”孟尾云果断改了主意。
“看到眼前的河流了吗,我们坐在这里,眼前经过一只河灯,你就尿,我说停,你就